或许真是天气太热了,记忆也有被烤溶的趋势,我看着照片里每一条根本叫不出名字的陌生街道,一遍又一遍,想不起目的地是要去哪,而一路上快门捕获的景色,那些异域视野的角落都是在熟悉的话音里窜出,隐约看到远处的海水粼粼和眼前平铺开去的不曾经历的时代,迷迷糊糊地悠恍了一段,就当是在梦境里,梦游了一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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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澳门,一个旅人。3#}出发去海的另一边
这是一直想知道的海的另一边,它有个名字叫氹仔。氹,特指田地里沤肥的小坑,这么大的“氹”,还叫作“仔”,或许参照物是环绕的海洋?这该是大海里沤肥的小坑才对,氹仔有自己的性格,是个冷脸善良的老百姓,把自己收拾干净,不多一句地等着每一个“出发来海的这一边”的宾客,有礼但不过分热情,像是无所谓你来或不来,因为无论怎样,日子总要平平淡淡地过下去。
{如果在澳门,一个旅人。1#}来到旧时殖民地
那天整段路程和教堂仿佛就是等她一个人到来似的。大小也是个景点,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其他的游客。爬到山顶的教堂,站在小广场边上望去是一条跨海大桥,转过身看到教堂干净利落的尖顶,旁边除了天空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有一点海风,吹来了潮湿的海水味道,不像她自己的那座城里的教堂,夹杂的永远是教堂院外干货一条街的咸香风味。
{如果在澳门,一个旅人} 要跟卡尔维诺说一声
我把你书名标题里的一个名词改了,放在我的几张封面备选照片上,还真是越看越顺眼了,因为它非常符合我几次出游的状态和心情,于是我就私心留下它了。不过在后来,我在处理内容照片的时候,竟有点心虚,感觉那些照片像是死乞白赖地紧跟在您这部经典作品的屁股后,还真有点不自量力呢。所以我决定带着谦卑与敬仰,以及干了坏事的心情,给你写下这么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