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避免把游记写成流水账或行程攻略,便选择让时间来淡忘掉这些看似有用实则没有价值的信息。
上一段旅程是「最北」,原本计划这一次可以命名为「最西」的出行最后还是变成了「向西」,可知一定有点点遗憾。这些遗憾成了这瓶红酒的缺陷或是瓶底的沉淀物。那是我的心有不甘,我收集的道听途说,以及我的经历与想象。
它们无所不在,却也无毒无害。
我一直避免把游记写成流水账或行程攻略,便选择让时间来淡忘掉这些看似有用实则没有价值的信息。
上一段旅程是「最北」,原本计划这一次可以命名为「最西」的出行最后还是变成了「向西」,可知一定有点点遗憾。这些遗憾成了这瓶红酒的缺陷或是瓶底的沉淀物。那是我的心有不甘,我收集的道听途说,以及我的经历与想象。
它们无所不在,却也无毒无害。
我很喜欢「纸上染了蓝」的这个意象,虽然作者在书里只是说了他在一张纸上写下他母亲的故事,然后把纸折起放在了新买的牛仔裤的袋子里,结果纸就染了蓝色。但当我历经了两年看完了这个连载时,我发现其实我每个人都是一张被染了的纸,用力抹去颜色,纸会烂,我们便无法成为我们,保留颜色,我们才会变得与众不同。而渲染了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妈妈。
我第一次看她的书是《我城》,一开始觉得不太好看。因为从小的教育是讲普通话,读书时默念用普通话,所以《我城》读起来便十分拗口。
不记得是怎么想到换粤语来读的,或许是想起西西是香港人。转换了默念语言之后的《我城》,粤语的语调音阶配合故事情节,让我觉得很新鲜。之后看了《胡子有脸》《白发阿娥及其他》《花木栏》等才知道原来文字可以这么去游戏,世界也变得非常有趣。
今年三月在香港买到这本《去书店找创意》,买时根本没仔细看,只见有“广告”字眼就拿下了。回来后几个月里翻翻读读了几遍,恨透了自己曾经浪费了那么多逛书店的美好时光。
这是一本关于书店/书籍与广告创意关系的小书,以下所有文字,都是摘抄原文,但有不少句子是经过不变原意的修改与组合。希望你看完后,能在以后逛书店的日子里找到好玩又有用的乐趣。
总听说要“勿忘初心”,其实能做到非常难,困惑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在写此文时才想起来要回头看看。原本一篇颇有埋怨和自我检讨的文章突然有了一个出口,或许别人觉得这是自我欺骗,或许这是我自己让自己怠慢的借口,但是我不时会感觉到致驯鹿网站自己有一个生长的方向,在一点一点地引领我走下去。
随即走到一处工地,地面上建材横七竖八,无处下脚。我问那站远吗?他说不远,一会就到,于是指引我爬上一座破烂残缺的废墟大楼,楼层只有骨架,没有墙壁,通体雪白又高耸云端,像个巨型骷髅。供人行走的楼梯大小各异,却是一道连续不断的旋转梯级。我站在梯级上看见远方地面的城市街道,听到隐约的喧闹繁华,树立在空中的骷髅豆藤,只有我们两人。
整个6月初夏就耗在一场疯狂的流感病毒之中,自己好了以后又惹了一家人都接连生病,属于医生家庭的我们,生病从来自己解决,西药无效就中药来拯救,于是在这原本应该吃冰镇西瓜的季节,微火慢煎起一剂剂中药来。
自己独处之时总会听到各种响声,家具、门窗、地板等,那些细微到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声音,科学解释说是热胀冷缩,或是虫咬木头的声音。可我比较相信这是身边的物事在和你交谈,他们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你,你并不孤单。
若是你读过布鲁诺·舒兹的作品,你就会更加认同这个说法。
小说就是以Sally Mann的故事为蓝本改编的,讲述了一个摄影家母亲,因为给年幼的女儿拍摄人体艺术照片,在业界得到了许多的荣誉同时伴来更多争议,从而也让其女儿在渐渐长大的过程中,因为同学朋友对她小时候的这些照片指指点点和嘲笑,使她一路颠簸,最后不得不隐姓埋名的生活。女儿对母亲早年的这种做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堆积了许多的不解与无法言说的恨意。但直到母亲临终前,她不得不站在对至亲的不舍与怨愤中选择一个出路去面对与抉择。
“驯鹿”和“鄂温克”,或是“使鹿部落”这样的词本来受众(当然我指的是在那个地区范围之外的人群)很少,更不要说什么“根河”、“敖鲁古雅”。如果能知道这几个词的大概关系,估计也是有用心去了解过的。所以这就不同我做的其他那些比如“文案” “旅游”等,范围超大,大家都知道的东西。
受众少决定了它传播较为困难,但是受众少也有好处,那就是可以进行比较精准的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