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林的展厅像迷宫,那种穿梭于不同时代的迷宫,你不知道下一个挡在自己视线前方的是清朝的碑文,还是元朝的碑画。但在石碑和石碑与石碑以及石碑之间,会看见与自己一样鲜艳的人在举目张望,疑惑今夕是何年。
心不在焉的游客不停地拍下一块又一块的石碑,制作拓片的师傅在初秋干爽的西安被围观人群堵出了一头大汗,路边弄墨卖字的人,单手执笔,写出了如他一样看起来沉稳不言的大字。
碑林的展厅像迷宫,那种穿梭于不同时代的迷宫,你不知道下一个挡在自己视线前方的是清朝的碑文,还是元朝的碑画。但在石碑和石碑与石碑以及石碑之间,会看见与自己一样鲜艳的人在举目张望,疑惑今夕是何年。
心不在焉的游客不停地拍下一块又一块的石碑,制作拓片的师傅在初秋干爽的西安被围观人群堵出了一头大汗,路边弄墨卖字的人,单手执笔,写出了如他一样看起来沉稳不言的大字。
我想起了我十年前第一次在西安吃羊肉泡馍,发现世间除了土豆之外还有如此合我口味的吃食。物美价廉一大碗,付钱后领一块白馍一口空碗,找个位置坐下边掰馍边等羊汤上桌,送汤的师傅来到,递上羊汤,看了一眼我碗里说道,不行不行,小姑娘你这个不够碎,再掰,太大块不好吃的。随即把我手上的一大块没掰完的,像雪花一样碎碎地下到我的碗里。
西安于我而言,是座疗愈之城。
如果说在去西安之前,我不小心给自己的生活划了一道伤口,那么去往西安的路,就是缝合伤口的线,而西安城就是最后覆盖伤口的纱布,她像是在告诉我,伤口最严重的时候,其实你可以选择不去看它,我帮你暂时掩盖,时间也会在里面为你修复,十年来我不止一次想要再去一次西安,所以这次向西的旅程,我没有一点犹豫的订了去往西安的高铁票,我单纯的想要去看看她,也想让她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