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段被切断梦境,我记忆深刻的是在凌晨的城墙下离开西安,火车站上的西安二字在夜色中显得虚幻和不实际,而四周霓虹闪烁,人潮低语喧哗,遥远天边有开始渐变的红光正慢慢让这一切变的平凡世俗。
其实我完全可以坐一班夜车,在卧铺中睡一觉,到达清晨的西宁。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在凌晨四五点从混乱模糊的火车站离去,在阳光渐渐渗透的路线上,看清整个西北腹地。
仿佛有一段被切断梦境,我记忆深刻的是在凌晨的城墙下离开西安,火车站上的西安二字在夜色中显得虚幻和不实际,而四周霓虹闪烁,人潮低语喧哗,遥远天边有开始渐变的红光正慢慢让这一切变的平凡世俗。
其实我完全可以坐一班夜车,在卧铺中睡一觉,到达清晨的西宁。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在凌晨四五点从混乱模糊的火车站离去,在阳光渐渐渗透的路线上,看清整个西北腹地。
碑林的展厅像迷宫,那种穿梭于不同时代的迷宫,你不知道下一个挡在自己视线前方的是清朝的碑文,还是元朝的碑画。但在石碑和石碑与石碑以及石碑之间,会看见与自己一样鲜艳的人在举目张望,疑惑今夕是何年。
心不在焉的游客不停地拍下一块又一块的石碑,制作拓片的师傅在初秋干爽的西安被围观人群堵出了一头大汗,路边弄墨卖字的人,单手执笔,写出了如他一样看起来沉稳不言的大字。
我们这一代85后的人,至少在我身边90%的朋友,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学了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做着自己没兴趣的工作,我们的父母师长哥哥姐姐总说这个专业不行,那个专业找不到工作,若是不听,会换来其实完全可以避免的教训甚至挨揍。即便我们从五月天的第一张专辑一直听到今天,那些励志的,治愈的,要我们为梦想而活的歌词,也不过是心里偶尔涌出的一点点鸡血罢了。
兵马俑坑里有兵马俑和看兵马俑的人。
十年前兵马俑是明星,吸引了在场全部的目光,十年后兵马俑依旧是明星,而我却开始注意力涣散,东张西望,看起看俑的人来了。
故地重游之时,天光尚早,太阳刚好透过大门高处的透明玻璃窗,聚光在十年如一日的秦俑身上。正面看台上站着五花八门的游客,与俑人相互对望。
我想起了我十年前第一次在西安吃羊肉泡馍,发现世间除了土豆之外还有如此合我口味的吃食。物美价廉一大碗,付钱后领一块白馍一口空碗,找个位置坐下边掰馍边等羊汤上桌,送汤的师傅来到,递上羊汤,看了一眼我碗里说道,不行不行,小姑娘你这个不够碎,再掰,太大块不好吃的。随即把我手上的一大块没掰完的,像雪花一样碎碎地下到我的碗里。
虽然只是六月,但广州已是热的不行,每天早上六七点在阳台浇花晾晒衣服,我都会被刚爬出来的太阳晒成移动的烤串。而我这种只要在空调间待上两三个小时就会脑部缺氧然后昏昏欲睡或者偏头痛发作的人,夏日里早已不去享受空调,习惯与炎热相伴,于是,偶尔感受到非机器的凉意袭来,就会留有印象。 比如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台湾的沐浴露广告,虽是卖沐浴露,但这广告却让我看到了曾经拥有的奢侈挥霍。挥霍情感,挥霍时间,挥霍汗水。以及,挥霍青春。
小时候无法理解为什么父爱就如山如海,联想力比较迟钝,加上可能在一个无山无海的城市成长,所以只有长大之后,真正体会过山和海的沉默与包容,才会建立起一条隐形纽带,把他们和父亲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父亲们不爱说话,但是一张口说出来的,都是很有力量的话语,在我家里,从我爸说的,到我哥说的,都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听后想想,是啊,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这么去想过呢?
好不容易盼来了短假期,分享两本轻松的读物给大家吧。
这两本是日本《生活手帖》总编辑松浦弥太郎与他生活小物的故事《日日100》和《恋物物语》,每本都有100件不一样的小物记录。有的是随意拾得的,有的是亲友赠送的,有的是无意中发现的好东西,还有更多是用过许多同类产品后,挑选出最适合作者自己使用的。
前段时间和一个朋友吃饭,席间听她讲述她对未来二十年的人生规划。生小孩,买房,卖房,终极目标是和先生去市郊买一套小别墅,附近有公园的那种。她说,十分怀念我们小时候,小破大院里就有很多池塘假山,迷你花园,有绿树的地方。我听着便想起前段时间看过的一个楼盘广告。写山写水写花写草,真的就回忆起小时候,总能被一只猫,一朵花或是树叶上的一只虫子吸引住,玩起这些可以花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雨水间摩擦,爆裂,
但不像舞台剧场上的那种干冰雾气。
然后出现一朵有折皱,
不像新生的粉红色的巨大的花,
像是盛开后凋谢的模样。
随雨水降落而慢慢撑开,
一把粉红色的伞,
飘落到地下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