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影像1#}十年香港:从未认真看过你

现在我去香港的次数渐渐少了,不是不喜欢那个地方,而是说真的我有点心疼她。过去十年我几乎都是跟着人潮大军,在周六日跻身这座比广州还要小好几倍的城市,后来也和香港朋友开玩笑说过你们这里很快就会被我们踏沉了。现在想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我从未想过,如果有天这城真被踏沉了,没有了,我的生活又会是怎样的另一个样子?

{如果在澳门,一个旅人。4#}再见半岛梦游街

或许真是天气太热了,记忆也有被烤溶的趋势,我看着照片里每一条根本叫不出名字的陌生街道,一遍又一遍,想不起目的地是要去哪,而一路上快门捕获的景色,那些异域视野的角落都是在熟悉的话音里窜出,隐约看到远处的海水粼粼和眼前平铺开去的不曾经历的时代,迷迷糊糊地悠恍了一段,就当是在梦境里,梦游了一场罢。

{如果在澳门,一个旅人。3#}出发去海的另一边

这是一直想知道的海的另一边,它有个名字叫氹仔。氹,特指田地里沤肥的小坑,这么大的“氹”,还叫作“仔”,或许参照物是环绕的海洋?这该是大海里沤肥的小坑才对,氹仔有自己的性格,是个冷脸善良的老百姓,把自己收拾干净,不多一句地等着每一个“出发来海的这一边”的宾客,有礼但不过分热情,像是无所谓你来或不来,因为无论怎样,日子总要平平淡淡地过下去。

{如果在澳门,一个旅人。1#}来到旧时殖民地

那天整段路程和教堂仿佛就是等她一个人到来似的。大小也是个景点,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其他的游客。爬到山顶的教堂,站在小广场边上望去是一条跨海大桥,转过身看到教堂干净利落的尖顶,旁边除了天空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有一点海风,吹来了潮湿的海水味道,不像她自己的那座城里的教堂,夹杂的永远是教堂院外干货一条街的咸香风味。

{SuperSampler tells you some stories 4#} 走四方

我和她旅游过两次,一次是和她的表妹去北京,那次她玩得十分不开心,因为表妹真是一位极难伺候的小姐,有次我在她的手里躺着,听见那位表妹说我长得好奇怪,为此我还真有点不开心。另一次是和她一同去澳门,那次同行的还有一个更年轻的新伙伴—NIKONF55,听名字就知道了,名门望族,气场当然比我也强大得多,所以一路上几乎连话都懒得和我讲,不过它倒是有它高傲的理由,如果以后你们看到她的作品就知道了。

{SuperSampler tells you some stories 3#} 围城记

她说她喜欢“围城”这个词,说那是一本小说的名字,小说里的故事是讲“围城”是婚姻,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如果把“结婚”这么抽象的词替换成具象的“地方”,这就真有点像一个异乡人的心境了。所以,她某一天突然想到,不如就把自己当作是“进不来”的异乡人,在这个城市里进行一次没有时限没有计划的旅行。在每一个明媚清朗的周末或假期里,她会带上我出发,或骑车或坐车或步行,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拍下她所钟爱的每一帧风景。